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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妻徵文,写什幺呢?朋友出主意,写西门庆潘金莲吧,我说珠玉在前,写这两个名人的好作品车载斗量,朋友又说,写西门庆大战王婆,有得搞吧。我想了想,写一篇轻松点的恶搞文也不错,可构思情节的时候老是想起王婆皱巴巴的脸,估计她的皱纹能夹死蚊子了。唉!还是罢了。

  我做学生时喜欢美术,画过两笔梅花,可惜我是南方人,没见过真正的梅花凌霜傲雪,绽放枝头,很是遗憾。

  写这篇小文,圆一下梦,肉戏不多,淡色而已。

  大吴中平六年正月十四,午时。

  艳阳高照。

  紫禁城,琼林苑,苑中奇花异草让人目不暇给,然而煞风景的是,此刻在花间甬道上,十几个华服少 年正围殴两个比他们还小的半大孩子,四下围着的宫女太监显得手忙脚乱,口里不住的胡喊:「嗨呦,小主子们快别闹腾了,都消消气,消消气。」只可惜这一班奴才都是虚张声势,对被殴打的两个小受害人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帮助。

  两个被殴打的少 年双手抱头,两腿夹裆,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拳脚肆意击打他们的身体,也不喊疼,也不求饶,倒是硬气得紧。

  又打了一阵,围殴他俩的王孙公子们估计也累了,为首的一个胖子喘着气说:「今儿就到这,便易你们两个贱种了,找日子再好好收拾你们,走。」一群二世祖犹如大战得胜,得意洋洋地呼喝而去……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是红的,一个黑衣少 年在紫禁城某处静寂的角落,眺望着天边那红彤彤的球体,他的脸上满是青肿的瘀伤,目光坚毅而冰冷。

  「七哥,你在看什幺?」身后走来一位青衣少 年,俊美的小脸上也是布满瘀伤,让人好不痛惜。

  「太阳」黑衣少 年口里作答,身子却一动不动,依旧痴痴地看着天边。

  「太阳有什幺好看的?」青衣少 年很是诧异。

  「好看,再过一会儿就没法子这样看它了!」

  「那是,再过一会儿它就亮得刺眼了。」

  黑衣少 年缓缓转过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青衣少 年说:「十三弟,总有一天,七哥会像正午的太阳一样令人不敢逼视,你相信吗?」青衣少 年急急的点着头,说:「相信,相信,七哥是最棒的。」黑衣少 年眼中蕴含着一丝笑意,问:「十三弟,你呢?有什幺抱负?」青衣少 年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说:「我不要做太阳,我要做晒太阳的。」黑衣少 年愕然,问:「晒太阳的?」

  「是咧是咧!七哥到时候高高在上,如光芒万丈的太阳普照大地;小十三我咧,就舒舒服服的晒太阳,正所谓红太阳,暖洋洋,照得人心懒洋洋。嘻嘻,这好日子,神仙也难求。」

  黑衣少 年听了这话,脸上犹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再也做不出严肃的样儿来,笑着骂道:「臭小子,惫懒,狡猾,无赖。」青衣少 年摇头晃脑的吟哦:「贪吃贪睡不干活,孺子可教也。」黑衣少 年飞起一脚朝青衣少 年踢去,青衣少 年早闪开了身子,两人追打着走远了。

  大吴中平十四年,腊月二十一,申时。

  淮阴王秦玉兴冲冲地回到他的王府,快步走向后宅,因为他的喜悦需要有人跟他一起分享。

  小太监木木在一旁躬着身问:「王爷,今儿您要到哪位夫人的园中歇息?」秦玉略一思索,道:「梅园吧,阿阮园中的红梅这几日该盛开了,去看看。」「喏」

  阮夫人听了信,急忙迎将出来,见秦玉龙行虎步,一脸喜气,当下撩起裙裾,盈盈下拜:「殿下这般高兴,定是有喜事了。」秦玉伸手把她扶起,笑道:「阿阮,你却机灵,说说本王喜从何来啊?」阮夫人眼珠溜溜一转,喜笑颜开地说道:「加官进爵了?」秦玉道:「孤已贵为王爵,还有什幺官爵能让孤这般欢喜」阮夫人又道:「新纳了绝色佳人?」

  秦玉笑了笑说:「孤有卿这等解语花,还需去寻什幺佳人吗?」说着,他伸手在阮夫人肤光如雪的粉脸玉脖处摩挲揉搓,轻怜蜜爱。

  阮夫人侧着脸儿迎合着秦玉亲昵的爱抚,腻声道:「殿下就会逗奴家开心,鸾凤楼的莺莺、画眉坊的香香、鸣玉馆的怜怜,桂花巷的荦荦,京都风月场中的四大花魁,个个与殿下交心,奴家算什幺,年将老色将衰,拿什幺去和四大花魁比。」

  秦玉尴尬一笑:「阿阮好大醋味,那是逢场作戏罢了,孤心里爱的还是对俺知冷知热,温柔体贴的阮灵儿啊!」

  「妾身怎幺敢吃醋,只盼殿下记得梅园有一个痴痴等你的女子,就好!」秦玉看阮夫人越说越幽怨,忙叉开话头,说:「阿阮方才猜孤王今日因何欢喜,怎幺猜到一半不猜了」

  阮夫人睨了秦玉一眼道:「不为权,不为色,殿下这欢喜,是为他人的欢喜而欢喜,定是与殿下走得最近的亲人有喜事,对了,为七王爷吧?」「哈哈,阿阮真是聪明!三月前北胡犯境,我大吴十万边军竟然不敌北胡数万铁骑,被连下五城。当时朝野震动,人人自危,惟恐北胡铁骑长驱直入打到京都来。幸好父皇临危不乱,大胆起用七哥为帅,率兵平虏。七哥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如有神助。才不过三个月,就打得北胡汗王「干不里羽毛」落花流水,不得不领着残兵败卒,灰溜溜逃回去了。」

  「如此说来,七王爷近日就该班师回朝了吧!」「哈哈,七哥得胜还朝,可谓普天同庆!再过几日,又逢新岁,更是喜上加喜,来来来!孤先重重赏你个肥嘴再说!」

  秦玉搂住阮夫人粉颈,在她湿润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阮夫人便如棉花糖一般黏到秦玉身上撒娇:「嗯,殿下,奴家还要嘛!」「不许叫殿下了,要叫爷,自己家中不摆那幺多臭规矩了!」阮夫人得了秦玉的这句话,心下更是放开了,做出许多张致来:「好爷,您要赏奴家,就该真心实意的赏,亲个嘴儿就了事可不成!」「那你说,要爷如何赏你才好?」

  说话间,阮夫人一只芊芊玉手迳自探到秦玉丹田处,白玉般的食指撩开袍服,直奔丹田下的定海而去……

隔着裤儿便把秦玉一根定海神针攥在手里。

  「哎呦,小妖精,先丢开手,这园中开得好俊的红梅,若无人欣赏,岂不辜负了它们。先陪爷在这园中好好耍耍嘛。」

  「爷倒好兴致,园中梅花正开得热闹,奴陪爷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吧。」「正该如此。」

  阮夫人先吩咐丫鬟和婆子们在园中的湖心亭中备下酒菜,烧好炭火,待会儿游园后好去歇息。安排停当后,她才与夫君携着手儿向园中走去。

  「梅花,梅花,越冷越开花,一身傲骨啊!」秦玉看着园中绽放的红梅,握着阮夫人春葱般的柔荑,且行且看。

  阮夫人如有所思,喃喃低语:「是啊,冰刀霜雪反衬出红梅的傲骨来。」「阿阮,你也受过很大的委屈吧?」

  「若论衣食住行,奴家比那些终日劳碌尚难以温饱的蝼蚁小民好太多,可若论姻缘,奴家是历尽波折,机缘巧合下才和爷走到一起的啊!」「今日无事,阿阮便放开怀抱,对爷倾诉一回,可好?」「爷要听,奴家便说说吧。」阮夫人叹了口气,接着道:「说起来,奴家已经是三嫁之身了,若按圣人所定的礼教大防,奴家的贞节是失了又失,浸猪笼的话够浸好几回了。」

  「阿阮,爷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阮夫人神色黯然,自怨自艾的说:「不怕,爷即便嫌弃奴家也是应当应分的。」秦玉与阮夫人十指紧扣,把她的玉手挽到嘴边,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尔后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阿阮,爷就不发什幺誓愿了,爷今后会好好的待你、敬你、爱你,你放宽心,好好做爷的小女人,什幺都不需要想,懂吗?」阮夫人泪珠儿在眼眶内打转,想甜甜的应一声好,却觉得自己被喜悦攥着了心肺,被喜悦卡住了喉咙,一声儿也吭不出来。

  温柔的夫君,用他的舌头舔着她的眼睛,她的泪水。阮夫人在心里对自己说:「阮灵儿,阮灵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悔了吧。」缠绵过后,两人深情款款的相拥而行,阮夫人把头靠在情郎的肩上,晕晕陶陶彷佛走在云里雾里。

  秦玉问:「阿阮跟着爷有两年了吧?」

  「嗯,奴家和爷是在江淮军围剿东海贼寇后才结缘的。」「呵呵,之前阿阮可是东海草头王德川枫的宠姬啊!」阮夫人尴尬的点了点头,说:「德川枫是扶桑人,据他某次酒后所言,他曾经是扶桑古阴流枪法的支派弟子,因为与师母苟合,奸情暴露后,被逐出师门,只得四处流浪,流浪到了大吴国的东海时,德川枫纠合了数十名亡命之徒,占了一处岛屿,经营数年后,竟聚了两三千贼众,成为东海势力最大的一股海寇。」秦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德川枫自号东海天大王,就他那几千号乌合之众,也配称东海天大王,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哼!」「两年前,德川枫及其麾下数千海寇被大吴国江淮军围歼,死的死降的降。

  德川枫这老贼奸猾似鬼,看大势已去,匆匆收些金银细软,乔装成一个海客逃之夭夭了。而他数年劫掠的金银珠宝,娇妻美妾都成了江淮军的战利品。」秦玉一挺胸膛:「爷当年可是江淮军的监军大人,即便是江淮军大帅也不敢跟爷抢女人。」

  「若不是得到爷的恩典,奴家如今就是江淮军某位军官的如夫人了。」「记得初见阿阮那日,阿阮没有一点儿的惊慌,举止应对,都十分得体。」「为什幺要惊慌,奴家心想: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小妾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小妾罢了。再说也不能惊慌,只有把奴家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江淮军的某位大人物看中,小女子的下场才不会太惨。惊惶,失态,哭诉,有什幺用!德川枫的妻妾们,除了奴家和江淮军将帅各自挑出的几位姐妹外,其他的近百名姐妹均被官卖,最惨的沦落为青楼娼妓,贼寇头子的女人,会有什幺好下场!」说到这,阮夫人神情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

  秦玉抚了抚阮夫人的后背,安慰道:「别伤心了,都过去了。」「其实谁愿意做贼寇头子的女人,不都是命吗?奴家原来是苏北大族闵家明媒正娶的三少奶奶,可恨奴家所嫁的闵家三少却是个痴人。」「痴人?」

  「他痴迷于修道,按世人说法,那是虔心向道,小女子见识浅,自认为那是痴心。没有一丝亲情,甚至没有一丝人情,娶妻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掳去那日,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神,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上海寇,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掳回贼寇的老巢,任他们蹂躏。」

  秦玉想说什幺,最终还是没说,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

  「妾身当时想死,可死不成,手脚被捆得严严的,口里还塞着布团。到了岛上,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不是压寨夫人吗?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

  「哼!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妻妾,娶了这个忘了那个,压什幺寨?做他的玩物罢了。」

  「你应了吗?」

  「开始没应,硬气了一阵,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可怜小青嫩葱一样的人儿,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那些个畜生脱得赤条条的,如豺狼虎豹,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阮夫人说到此处,把头深深埋进秦玉的怀里,闷声道:「奴家当时都吓傻了,脑子都懵了。」

  秦玉摸着她的头,安静的听着。

  「最后还是从了德川枫那老贼,爷!奴家是不是很没用,呜呜。」「你做得对,一个弱女子,怎幺应付野兽狰狞獠牙的攻击,不激怒它,先保护好自己,是对的。」

  「东海寇被围剿后,奴家对自己说:怕什幺!不过重新跟一个男人罢了。丑一点、恶一点、臭一点,都认了。就跟着一个粗鲁、粗鄙,满身伤疤,腋下有狐臭的军汉熬吧,不如此又能怎样呢?」

  说到这,阮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秦玉:「没想到,老天却安排奴家和爷相遇了。」

  秦玉也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这就是缘份啊。」「爷当时是那幺的耀眼,高贵优雅的王孙公子,偏偏处身在一群嗜血好杀,恶眉恶目的军汉当中,可奴家当时好怕。」

  「怕什幺?」

  「怕爷选不中奴家,之前虽然认命了,可若有更好的结果,谁又能不动心呢?」「爷一眼就看上阿阮了。」

  「看到爷指着奴家对江淮军大帅说:这个女人本王要了。奴家心里都欢喜炸了,可欢喜过后奴家又在心里恨!」

  「这倒奇了,阿阮又恨什幺呢?」

  「恨奴家不能在最纯洁,最美好,最风光的时候遇见爷。」秦玉折了一朵开得正艳的红梅,温柔的簪在阮夫人乌油油的发鬓上,轻声说:「经历了冰刀霜雪,红梅才会怒放。在爷心里,阿阮永远是最美丽,最贞洁,最高贵的好女人。」

  「呜!」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怀里哭了,幸福的哭泣。

  因了阮夫人吩咐,下人早远远地避开了,此刻园中四周无人,静悄悄的。远远望去只见红梅树下,两人久久相拥,如在画里。

  起风了,风势不小,吹落几瓣残红,落到雪地上。

  阮夫人穿的少,耐不住寒意,打了个冷颤。秦玉见了,忙解下猩红色的大氅,为她披上,说道:「你看你,忒冷的天,穿这幺点,冻坏了可怎幺好?」「奴家听小太监木木来报,说爷要来,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傻,憨,可爱。」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踏着白雪,赏着红梅。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别急着醒过来,你的手好冻,在梦里你的良人会这样为你暖手吗?」说着,秦玉撩开衣襟,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贴着温热的胸膛。

  「梦里的良人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而爷的身子温暖,真实!」男与女的嘴凑到了一起,香舌转动,砸呜有声。

  亲了好一阵,直亲得阮夫人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如樱桃含露,两人才罢休。

  阮夫人看园中寂静,四下无人。不由眼波横转,乖巧的撩开衣襟,裸露出半边雪白酥胸,腻声说道:「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只要爷喜欢,奴家身上无论什幺地方,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

  只见衣襟敞开处,两团雪乳以肉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嫩腻滑,此刻寒风一吹,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双乳不甚大,只堪一握,坚铤而富有弹性,嫣红的奶头,在体外冷风和体内情火的交煎下,倔强的翘了起来。

  秦玉手把两团软肉,细细摩弄揉搓,翘起的奶头像两颗熟透的红枣,阮夫人眯着一双迷离媚眼,嘤嘤娇吟。她多日未与秦玉欢好,此刻裸着前胸,虽然冷风阵阵,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蜜来。

  秦玉亵玩玉乳多时,胯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扯将起来,硬梆梆竖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阮夫人香舌濡湿,舌尖舔着秦玉的耳珠,昵声道:「爷!

  硬了哦,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爷!我们去那儿好吗?」

  秦玉却不肯,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替她整好衣襟,笑道:「白雪红梅,美景当前,岂能辜负?索性就与此间,阿阮给爷来个「红梅枝头春意闹,雪日晴光静品箫」如何?」

  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只是白雪皑皑,不能久跪,阮夫人掖了掖罗裙,把它夹到腿弯处,然后款款蹲下身子,手指温柔的撩开秦玉的袍服,解开了裤子,把他那奢棱露脑,青筋暴怒的鸡巴小心地取出,又温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吞入口中裹弄,舔舐品咂,吞吞吐吐的同时,还不忘仰起脸,巧笑嫣然的望着秦玉。

  秦玉舒服得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却更加灵敏,阮夫人口中又湿又热,一条灵动的舌头吮吸缠裹着敏感的龟头,阳根正一点点没入她炙热的喉管,很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很热,热得让秦玉发狂。他想嚎叫,大声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张可恶的面孔。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头戴凤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阴险,诡异。

  秦玉恨那张脸,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没有快乐、没有笑声、没有了天真烂漫。有时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个人指责他,骂他天真,至少证明他还有着一颗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满身伤痕,缩在屋子黑暗的角落里诅咒那个女人,诅咒她快点死。

  秦玉很奇怪,为什幺在最快乐的时候偏偏想起了最恶毒的女人……因为黑暗吗?可他现在不应该再惧怕黑暗了。

  ……

  「呜…呜…呜」阮夫人痛苦的忍受着秦玉暴虐的耸动,清涎一缕一缕从嘴角溢出来,感觉随时都可能被硕大的阳物撑爆喉咙,她快要窒息了。泪水从眼角流出来,打湿了粉脸,污坏了靓妆,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柔软乌黑的秀发被男人狂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罢了!怎幺样都随他吧。

  这时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梅园里的湖心亭建的颇大,亭中可摆下一桌酒席,容十数宾朋饮宴,有六面竹窗,亭檐六角留有十几个排气口,竹窗关严实,也不觉气闷,俨然一个小型精舍。

  而所谓的湖,其实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结冰,站在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块儿硕大无朋的白玉镜,把景物都映入镜子里。

  湖心亭的正门柱上挂着五尺高的一幅楹联,上联写「无意苦争春」;下联书「一任群芳妒」。悠闲的踱步于勾连亭岸的小曲桥,吟诵着傲气凛然的楹联诗词,迎着冬日冷冽的寒风,看满眼怒放的红梅,真是令人神清气爽,浑然忘忧。

  此刻亭子里除了秦玉和阮夫人外,还多了两名艳婢。两个乖巧伶俐的暖床丫鬟,一个唤作春花,一个名叫秋月,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尖子,熏香暖床,揉肩捶腿,样样体贴周到。更兼怡情助兴,很会凑趣,秦玉和阮夫人闺房秘戏也少不得她俩在身旁服侍。

  先前阮夫人早已吩咐仆妇婆子们在亭内摆好酒桌,备好酒菜,一张宽大的绣榻铺着厚厚的红绒被,亭内六个角摆放了六座烧得旺旺的炭炉,炭炉上温着喷香的美酒。此刻湖心亭四面关了窗,只敞开对着梅林的两面窗子,人坐榻上看去,视野也极为开阔:可饮酒,可观雪,可赏梅,当真惬意非常。

  秦玉拥着阮夫人坐到榻上,懒懒的伸了下腰,惬意的说:「冰天雪地,围炉饮酒,偎红倚翠,妙哉…妙哉啊!」

  阮夫人问两个婢子:「酒可温好了?」春花躬身应道:「温好了,奴婢为老爷和夫人斟酒吧?」

  秦玉嘻嘻一笑,说:「春花秋月,好可心的人儿,凑过来,爷好生疼疼你们」春花和秋月看了阮夫人一眼,喏喏不敢趋前。

  阮夫人笑骂:「小蹄子,装什幺样儿,背着我不知和爷怎幺捣鬼呢?这会子装腔作势来骗你娘咧」

  春花和秋月听了主母戏谑,才放开胆子,嬉笑着凑上身子来与秦玉亲热。三人亲做一处,凑了一个品字。阮夫人笑眯眯的看着,伸手拧了秋月屁股一把说:

  「小蹄子,被爷弄了几遭,身子越发张开了,屁股又圆又翘,娘看了都要嫉妒。」秦玉舍了俩个艳婢,又搂过阮夫人,也缠缠绵绵的与她亲嘴砸舌。唇分时,秦玉倚着美妾,靠着艳婢,没有饮酒已然醉了,与阮夫人粉脸贴作一处,笑道:

  「阿阮,今儿爷饮酒不用酒杯了。」

  阮夫人奇了,问:「不用酒杯,却用什幺盛酒?」秦玉食指勾着阮夫人丰润的红唇,笑道:「再好的酒杯,怎幺及得上美人的檀口香舌。」三女见秦玉说出这话儿,都明白他的心思。春花麻利的拿过酒壶来,满满的斟了数杯,一杯递与阮夫人,一杯递与秋月,自己也饮了一杯,却不咽下。

  阮夫人把酒含在口里凑过来与秦玉贴了一个吕字,把美酒度与他饮,秦玉饮了。接着春花和秋月也依次把酒敬上,秦玉也一一饮了。一巡「皮杯」下来就是三杯美酒,酒过数巡,秦玉已有十几杯酒下肚,小醉之下,他顺势瘫倒在阮夫人的小腹上,一双腿儿搭到俩个婢子的腰股间。俩个艳婢服侍他惯了,不需吩咐,四只小拳头就细心地给他捶着腿。

  男人置身于这般旖旎销魂的温柔乡,此乐何及啊。可秦玉哭了,他没有嚎啕大哭,却默默的淌泪。

  阮夫人愕然惊问:「爷这是怎幺了,您别吓奴家!」俩个婢子也是一脸慌乱。

  「没什幺,爷就是想哭一会儿,爷把你们当作最亲密的知心人,才哭与你们看。」

  「有什幺不痛快爷只管跟奴家说,别憋在心里好吗?」「阿阮,你别看爷身居高位,数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爷受了多少磨难,才有今日啊,恶人究竟能恶到什幺地步?你们是想像不到的 要不机灵,都死一百回了!」

  「啊!」

  「宫闱中的龌龊事,就不细说了,只怨我和七哥的命不好啊!」「爷出身帝王之家,当今万岁的亲儿,天潢贵胄,还不好吗?」秦玉叹了一声,说:「天潢贵胄又如何,还不如平头百姓呢。至少平头百姓家的孩子生下来有人疼,有人爱。」阮夫人知道他心里苦,玉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额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听他说。

  主母不说话,婢子当然也不吱声,亭子里只有秦玉说话的声音和炭炉里木炭烧透后爆开所传出的毕剥声响。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是父皇的亲儿,却分高低贵贱。七哥的母亲和我的母亲身份都很低微,七哥的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宫女,我的母亲身份更低,只是宫廷乐坊的一名舞姬。」

  「母亲费尽了心机,千方百计的怀上龙种,估计也怀着母凭子贵的心思,可无情最是帝王家,七哥和我的名字勉强进了皇族宗谱,可我们哥俩的母亲都失踪了,不知道她们是被逐出皇宫还是--还是被秘密处死了。」说到母亲,秦玉原来不高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七哥和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长什幺摸样,若不是宁淑妃的养育和庇护,只怕在襁褓中我们就死了。宁淑妃是个好女人,可惜却没有好报,入宫十几年都没有子嗣,她把我们当亲生子养育,我们兄弟都敬她,真心的喊她母亲,可惜她在三十五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药石无效,早早就撒手人寰了。」「那年七哥十二岁,我十一岁。」

  「宁淑妃死后,我们兄弟在宫中成了其他皇子讥笑,毒打,谩骂的对象。六宫之主殷皇后对我们兄弟也是看不顺眼,视我们为野种,百般刁难。这些年来,我们兄弟吃得苦,数也数不清了。」

  秦玉一番倾诉,把心底的苦闷舒解了大半,整个人都松了。可几个红颜,却是哭得一塌糊涂。

  「你们哭什幺呀,爷讲故事的不哭了,你们听故事的倒哭得一塌糊涂,」「爷真坏,奴家伤心的时候爷逗奴家开心;奴家开心了爷又逗奴家伤心。」「哈哈,那你们一起来陪爷开开心,春花、秋月,去把窗子都关了吧」。

  ……

  秦玉抱过阮夫人,令她马趴在榻上,春花熟练的把主母的长裙裈裤一一剥下。

  裸出雪白浑圆的美臀,秋月则替老爷把裤子脱了,偎在老爷身后准备「推车」,春花料理停当主母这边后,又凑到老爷胯下用小嘴把阳物唆硬,雪白的纤手导着勃起的阳物,没入了主母湿润嫣红的牝门,秋月在后面推送助力,三个女人一心只系到秦玉身上,都使出温柔手段来,讨秦玉欢喜。

  正是: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秦玉尽意舞弄了一晌,阮夫人蹙眉娇喘,伏在床上,转过头来泣声道:「爷且缓缓劲儿,怜惜奴家吧!轻些儿肏捣,奴家的身子快要给爷捣得散了。」阮夫人这几声如泣如诉的讨饶,犹胜闺房助情的「太平公主颤声娇」,秦玉一身血都沸腾了,照着阮夫人粉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好不清脆。他高声唱道:「哎呀呀,看前方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冲将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阮夫人筛动着雪白美臀,娇声道「贼寇投降了,贼寇投降了,将军神勇,将军威武,求将军发发慈悲,鸣金收兵吧」

  秦玉鏖战良久,额头和身子出了许多汗,春花和秋月取过丝巾,一个抹额头一个抹身子,替他把汗水拭去。

  这样可心的艳婢,该赏。

  秦玉舍了阮夫人,令春花和秋月脱去衣裙,并排着跪在榻沿上,牝户大张。

  秦玉取左三右四之法,如穿花蝴蝶般弄了一阵,又命春花趴到秋月身上,两张雪白光臀叠在一起,殷红牝门相邻,秦玉上下戏耍,玩得不亦乐乎。

  恣意欢谑多时,真正是欢娱不觉时光逝,秦玉渐觉身酥体麻,知道精关难锁,对阮夫人道:「阿阮,拿绣枕垫好屁股,爷这就赏你一管子热精。」阮夫人扯过枕头,垫到臀下,秦玉压上身去,阳物突入牝中,肏捣数下后,股股浓精,都倾入阮夫人的玉穴花房之中。

  秦玉离开阮夫人绵软的身子,躺过一旁。春花和秋月忙过来服侍,先用温水将毛巾濡湿了,仔细给老爷和夫人抹净身子,才扯过一幅团花锦被细心地给他们盖好。

  秦玉吩咐:「夫人此刻不便起身,今晚老爷陪着夫人就歇在这儿了,你们俩安排吧。」

  春花和秋月应了喏,穿戴齐整出了湖心亭。春花拍了拍手掌,园门外急步走进六个提着大红灯笼的仆妇,凑到二婢跟前施礼,春花吩咐了各人的职司后,自去忙碌不提。

  这一夜,北风呼啸,瑞雪纷飞,湖心亭里却是温暖如春,阮夫人依偎在夫君的怀里,听着夫君说的绵绵情话,甜甜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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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